刘臣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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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亮黑暗,从点亮心中一点萤火做起——向司法掮客坚决说“不”

发布者:刘臣律师|时间:2019年10月18日|分类:刑事辩护 |477人看过

写在前面:到底要不要找关系?找关系到底有没有用?这是每一名被卷入刑事案件当事人家属的终极疑问。司法掮客往往经过精心的包装,也迎合了当事人家属渴望抓住每一根救命稻草的心理需求,具备极高的迷惑性。作为一名律师,也经常会遇到当事人家属的终极拷问。我觉得,说理终归是空洞的,缺乏说服力的。本文取自知乎网友“海土有木”的真实遭遇,并经授权发布。

如果您也有类似的被骗遭遇,希望您能主动联系我,勇敢的将自己的遭遇讲出来。照亮黑暗,从点亮心中一点萤火做起。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

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2018年9月我的先生由于触犯刑法,被某直辖市A区派出所跨省抓捕,我在办案警官G的介绍下认识了律师F。律师F和警官G,以及中间人K的完美配合下,我心甘情愿的对他们支付了现金将近43万余元。结果,法律是公正的,我先生还是该怎么判就怎么判了。我给了律师打通关系的钱并没有让我先生在看守所有任何“特别待遇”,也没有让我先生的判决程序缩短,更没有起到任何所谓的什么可以减轻我先生处罚的作用。我被律师和警官联合欺骗了。

看到这里,你一定觉得我很可笑,无知和活该。网上随便搜搜,到处都有人提醒着“自称有关系的律师一定不要相信”。我自身受教育程度不低,一向做事谨慎。我也从来也没想过,在全网搜索如何找靠谱律师,几乎读遍所有答案之后,我还是选择并相信了这个自称他在刑事案件一条线上有关系的律师F。就因为他是主办警官G介绍的,就因为他也是中间人K介绍的。

以下为事件经过:

2018年9月,F省进入了阴晴不定的季节。我的先生像往常一般下楼寄快递,却久久不见他上楼,我的心里有些许不安。因为我知道他给别人寄的这个印度药在法律上不被允许的。我的手机响了,是一直跟我先生合作的快递小哥的来电,“你先生被带走了”。听到这里,我就知道终究还是要到来的。一脑袋懵的我,已经忘记自己是怎么挂断的电话。我只知道拼命的让自己去保持冷静,以及清醒的头脑。我知道那些警官在控制好人以后一定会来家里搜查的,我想我应该先穿好衣服,因为是夏天,我在家穿的是睡衣。没过几分钟,2个警官就上来了,一个负责拍录像,一个负责搜查与询问,而这个负责搜查和询问的就是警官G。在简单的被询问之后,我确认了他们的身份,并知道了他们来自X市A区派出所,当晚还会在附近的派出所过夜。

在他们离开之后1个多小时,我也赶到了附近他们所呆的派出所。按照法律程序来说,当事人一旦被带走,在他被判决去监狱之前,我都没有办法再见到他了的。可是作为当事人家属来说,即便明知无法见到他,我也想离他近一点。我知道我先生在里头接受着审讯,我能做的只是静静地坐在派出所外面的大厅沙发上,我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警官G出来取外卖了,他看到了我,有点惊讶,然后跟我说:“等一会”。我很开心也很感激他跟我说了这句话。

外面下起了大雨,沉寂的夜里炸雷不断,窗外如地狱一般,霹雳一个接着一个。我是个极其害怕打雷的人,而那天我发现原来我也没有那么害怕打雷。这一等就是2个半小时。警官G出来了,跟我说明了一下案发的原因以及我先生的案情的基本情况。具体描述我已记不清楚了,只记得可能会被判的比较重。然后在他的通融之下,我可以在他们审讯的门口见一见我先生。我先生跟我说,他的案子可能比较复杂,会比较麻烦,可能我很长一段时间我们都不能见面了。我告诉他,我会在外面尽一切办法争取他得到轻判,让他好好照顾自己。我知道次日他们要离开这儿去X市A区,于是提出次日早上来送衣服和钱的要求。在警官们答应了之后,我也离开了派出所。

从事发到回到家里,我都异常的平静,但是脑袋瓜却是空的。我不敢离开手机,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电话,我担心会有任何的情况要发生。事实证明,女人的第六感真的很准。我先生给我打的电话(他的手机也被警官作为证物带走了),我立刻接起电话,是我先生的声音。他让我听好他说的每一句话,想办法给警官G5万”。没过10分钟,我先生又来电话,让我给警官G的钱从5万变为10万。并让我想办法与警官G私下取得联系,警官G答应他帮我们介绍律师。我告诉我先生让他放心,我会办好的。

次日一大早,我就带着现金和我先生的衣物。匆匆一面,我告知了我先生接下来的行程以及日后安排。我目送着他们带走了我的先生。在不让其他警官怀疑的情况下,我添加了警官G的电话号码以及他的微信。

事发第3天我到了X市,并且联系上了警官G。我知道他们这一行也很谨慎,为了让警官G放心与我联系,我主动不使用文字或者语音联系他。一切跟他的联系都是通过电话,为了不留下任何记录。我也很顺利地在他的介绍下,我取得了律师F的联系方式,微信,以及事务所地址。

事发第4天白天,我带着录音笔,一个人去约见了律师F。他告诉我,已经从警官G那里大致知道了我先生的情况,并主动跟我说他在刑事案件上有一条关系。要是别的律师跟我说这个我一定不会去信的,但就凭他是警官G介绍的,他说的我不得不信。没有任何的犹豫,我委托他作为我先生的代理律师,并且签署了委托书。刑事案件在法律上不可以签订风险协议,但是口头上是可以的,这是律师F主动提出的。因为他还没有去面见过我先生,所以一切都还没完全定下来口头风险协议怎么确定。于是我们只是先签下了委托协议,并支付了基础律师费,说好口头协议等他见过我先生之后在谈。我知道侦查阶段的前37天至关重要,如果律师F真的有关系,我必须让他快一点动作起来。与他签订委托协议,也是间接的让警官G看到我的诚意,毕竟警官G才是左右案子是大是小的关键人物。

晚上我回到了X市亲戚家的B区。在告知亲戚自己的事情之后,亲戚当晚决定带我在去A区找一个人,亲戚告诉我这个人是他的侄子,在A区混的很不错,也就是后来的中间人K。说来也巧,中间人K的会所就在白天我来过的律师F的事务所前面。结果中间人K也是向我介绍了律师F,并跟我介绍了律师F的其他身份(原A区派出所警官兼A区看守所所长的女婿)。在中间人K的作用之下,律师F答应我,争取春节让我先生出来并且近期约主办我先生的几个警官出来吃顿饭。

国庆期间,终于我们在中间人K的会所里,5个办案警官(包括警官G)和律师F,中间人K我们吃了一顿腐败的晚餐。整个过程我们没有说案情,没有提案子,互相一句谢谢,碰了一杯又一杯的酒。饭后的小红包,我交给了律师F。至于最终是否有到他们手里也就不得而知了,但是这次饭局让我更加相信了这个律师F或许真的有能耐。

后来,我按照律师F的要求,一次一次心甘情愿的付着后来他要求的每一笔钱。结果,确实一次又一次的结果有变以及金额的增加。12月某日,我先生的案子终于到了检察院了,也在那一天我第一次对律师F产生了不信任。检察院问我,是否问我是否为我先生请了律师,并且让我告知律师的联系方式。我知道不妙了。照律师F的说法,他应该一条线上疏通着关系,为什么检察院不知道我先生的律师是他。我不好直接挑明自己的疑虑,我安慰自己只是检察院经手人员不一样而已。另外我先生还在A区看守所,我如果与律师F撕破脸,到时候我先生在看守所受到不好的待遇该怎么办。我选择了静观其变。

接下来的无数变数都证明我的疑虑是正确的。律师F要求增加基础律师费用,每次都说不同的案子变数来告诉我们我先生的案子难弄。最终,春节结束了我先生的案子都没有判下来。在2月中旬才正常程序的审判下来。

我先生出来以后,一切也就真相大白了。看守所里没有任何特殊待遇,与律师F说的什么看守所疏通了关系不符。什么让警官在笔录上手下留情,也完全没有。我先生的案子就是该怎么判就怎么判下来的。而我,却在律师F的玩弄下蹦跶了几个月,还心甘情愿的付了他一大笔费用。

中间关于如何一步步发现被欺骗的,我描述的很仓促,原因是很多都牵扯到了案情,我不方便透露太多。如果你是一个当事人家属的身份,你看到了这篇文章,请一定要擦亮眼睛看清你们所要委托的律师,不要上当受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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