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晚上,彦召来电话“邢瑞走了”。
因此,难以入睡。已经23点多了,打贤利电话,一直在通话中,他这几天肯定要忙前忙后,全力以赴处理此事了。于是给贤利QQ留言“听说邢瑞走了。走了也好吧,这个肮脏的社会再也不能令他心烦了”。
除此之外,除了和几个熟悉的朋友,互相通通消息之外,还能做些什么呢。上海深圳,山高路远。作为一个近来联系不太多的老朋友,还是默默哀思吧。
在教育学院时,邢瑞我们还不太熟悉,仅是一个县的老乡:他和我同事的儿子,是同事。后来,在耿河、在粮院、在省图、一起租房、一起吃住、一起学习。逐渐非常熟悉了。
再后来,他去西政,读刑法研究生了,我还在耿河。
再后来,我出差去深圳,在律所他和贤利公用的办公室,我们也聊过。
最近一次通话,已经不记得是何时,好像是在谈不良资产处置方面,大家有无合作的空间。
现在,回想起来,他留给我印象还是在省图时。大家探讨法律问题时,他一手扶正眼镜,一手拿着笔,压在书上,嘴角上翘,眼神半似微笑、半似质疑。
前几天,和彦召谈到老朋友们时,又谈到邢瑞。“听说他律师做的不错。只是好长时间没有联系了”。没有想到,联系得到消息竟然是这样:邢瑞在香港出车祸了。
我们都是普通人,好像用英年早逝、壮志未酬视乎有点牵强附会了。但就我们自己生活的圈子来说,又确实如此。
昨天收到齐建短信:“邢瑞走了”“我们保重”“但愿能为他孩子家人提供点帮助”。这就是我们这些老朋友的共同想法。我们都是普通凡人,没有超凡神力,不能使逝者复生,只能接受任何无法改变的现实,只能哀思,只能想着为生者做点力所能及事情。
邢瑞,一路走好吧,天堂里没有车来车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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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因自食其力被判刑5年多,法律能安眠吗